尹吾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次远行】[MP3!]
出身卑贱,相貌平平:身矮、面黄、言辞笨拙、行动迟缓,有患轻度妄想症之嫌疑(做梦都想当歌星),幸对他人及社会尚未构成大的危害。用专业音乐工作者的眼光衡量,此人大概可以归类为“业余爱好者”之类。因为年轻因为幻想,更因为受挫,所以常借着吉他编排些音符,渲泄过剩的精力。
在我那些荒腔野调中,你们可以听到在这个弱小的生物个体的内心深处,积满了欲求不得满足的苦痛, 个性不得张扬的压抑和扭曲。虽然不时的也有对少女、鲜花、大海、阳光的赞美和向往,但更多的是对黑暗、恐怖、邪恶和死亡的病态热衷。更有着对我的广大同类的无比的憎恨和无尽的依恋。一语蔽之,此人有病。
此人会“玩”音乐得归究于在广西中医学院药学系大专班念书时,参加了学校的学生乐队。在乐队里玩的是贝司,唱的是崔健,同学们都夸我唱得比崔健还他妈崔健,为此曾自鸣得意许久,但我一向表里不一,每当遇到此种褒奖,总是虚伪的加以否认、搪塞,其实心里早已美得屁颠屁颠的了。
90年毕业后曾在几个低档歌舞厅短期的充过歌手和乐手,因为将《亚洲雄风》篡改成“我们亚洲人民最贫穷,我们亚洲热血都白流……”,所以没人再愿意再雇佣这个“疯子”。后来从事过的职业有搬运工、三轮车夫、仓库保管员、药店售货员和药品推销员。
94年夏天借推销药品之机前来京城朝圣,并组织了一支乐队,但跟京城无数朝生暮死的乐队一样,这支乐队同样无声无息的夭折在了襁褓里。然后是厚着脸皮向京城各家唱片公司挨家挨户的毛遂自荐,但谁看着他都象一个标准而典型的傻子。就在已近绝望,准备打道回府继续卖药的时候,却戏剧性的与麦田音乐邂逅并以闪电般的速度签下一纸两年的音乐婚姻。
99年他的合约期满,但专辑始终未能出版,于是再次凑钱制作完成首张专辑,交由老友红枫开办的“新蜂音乐”负责代理。
心里话(专辑前言)
听音乐是幸福的,做音乐是痛苦的。但没想到,会疼痛至此。
写第一首歌是在十年前了,为此在北京已滞留了将近六年。其中的曲折、种种的遭遇、复杂的感受,难以言表。即使我能够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可以造就的故事。它既不传奇也不香艳。
一盘录有自己的歌唱的磁带,在少年时,或许只代表着一个色彩斑斓的梦幻。来北京后,则逐渐变成了一种责任,因为它耗费了那么多的年华和钱财,承载了亲人们那么多的帮助和期盼。而到现在,却已是一个既抽象又具体的象征了,一个与异己的命运殊死相拼的象征。为了让这场"相拼"有个结果,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在窗玻璃前百折不回的苍蝇,放弃或者完成,都倍感力不从心。大多时候,只是顺着生活的惯性一味的扑腾来扑腾去,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许多人象我一样,除了每天乾活、微笑、散步、向坏人致敬、为鸡毛蒜皮烦恼,在许多孤寂的夜晚,我偶尔也会陷入漫无边际的回忆,陷入那些时光流经我脑海的时候留下的每个小小的旋涡。挣扎的同时,我的喉咙里就不由自主的涌动着一些记忆沉闷的声嚣,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歌声。
我的歌声和我的音乐在这个时代显得有点老旧了,但是我想,音乐的意义,不仅在于取悦我们的耳膜,更在于它能通往我们的心灵,唤醒一些情感。也许这就是我能一直坚持到今天的原因。
在历经三年并三次进棚录音之后完成这张专辑,我要对一些朋友表示感谢:
特别感谢李延亮,感谢你充满感情的演奏,更感谢你给予我的鼓励和支持。
感谢参与这张专辑的出色的乐手:王笑冬、杨乐、王澜、赵牧羊、苏沐和肖楠。
感谢录音师简军,感谢你辛勤的工作并陪我渡过在录音棚里每一天。
感谢史宏伟和"青鸟人像",谢谢你无偿提供的出色摄影。
你让我感受到真诚的鼓励和深深的暖意。
红枫,不想对你说感谢,因为我说不出口,你是我最好的听众,也是个言出必行的朋友。认识你是一种幸运。我说过知我者,莫过于你。
感谢尹力和林广利、《游戏时代》杂志和"创意鹰翔"游戏制作公司。
最后感谢我的妻子,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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