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片一开始即是点题之作“天堂之花”。在合成器音色的铺陈下,宝罗阴冷的念白给人深刻的印象,虽说没太明白她在念叨什么,我仍然认为这是几年来我听到的国内音乐中最自然真实的念白。从这首歌的音乐上也能大概领略苏放的音乐风格,大量运用合成器,结合民族音乐和Electric New Age元素,具有世界音乐的特色。比较明显的是第四首歌“诞生”,几乎就是一首加了女声吟唱的纯器乐曲。音乐编排上很见心思,尤其是张全胜的马头琴演奏在此处与电子乐的迭加,有珠联壁合的感觉,完全没有可以雕琢的感觉,相当成功。第六首曲子“另一个地方”长度为39秒,非洲部落音乐般的气氛营造得味道十足,同时又可以看作是第七首歌“日光”前奏。
在我们接触宝罗的首张专辑《天堂之花》时,绝大部分的人会提出疑问,宝罗是谁?我清楚地记得,在1997年的《音乐生活报》上看过一篇介绍宝罗的文章,仅此而已。我们只知道宝罗的制作人是同样不被人熟知的苏放,他们的生活经历、生存背景、个人习性等等,我们一无所知。尽管这对剖析一个另类音乐工作者的音乐轨道是极其重要的,顺便提一句,宝罗是光头的(作者所听所写均为1996年香港版《天堂之花》而如今宝罗的头发已超过了15厘米),这容易让人联想到激进的爱尔兰女人Sinead O' Connci。